“一半一半吧。”符媛儿承认。 他说得很小声，但她还是睁开了双眼……她本就睡得不太安稳。

程奕鸣不出声，不答应。 “不用叫主任，”严妍说道，“去告诉她一声，我的化妆师是自己带来的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 于翎飞冷笑：“我找到了保险箱，交给程子同，他一样会回到我身边。”

他竟然停下来，眼睁睁看她难受，忍不住轻扭腰肢。 “于辉，于辉？”于翎飞在外敲门。

“你为什么把她招来？”小泉不能理解，“你想试探程总和她是不是断干净了？” 她脑中灵光一闪，“那个外卖也是你点的？”她往桌上看了一眼。

程子同有意想追，她已经快步走进了室内看台。 “……妈，您真能开脑洞，白雨太太那不就是客气吗！”

杜明从没像现在这样，被人当小孩一样训斥，他的情绪从羞愤到恼怒，再到不甘…… 来电显示赫然就是“严妍”……

下午程子同过来的时候，严妍还留在办公室。 符媛儿怔然良久。

她瞥见他嘴边的笑意，脸颊不由自主涨红。 “……我觉得我好像是有点喜欢他了……”严妍承认，“但我不想这样。”

“对不起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出去缓解一下尴尬。 他却握住她的肩头，轻轻将她推开，目光充满嫌弃的上下打量她。

晚上六点半，她按照妈妈的命令，来到了见面地点。 “说了不用你管。”

“今晚你见过我妈？”他忽然问。 “哦，”严妍故作好奇的套话，“还有什么绝情的招数吗？”

符媛儿当做没听到，转身去自助餐桌前拿东西吃。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泳池里又一个人站起来，望着她的身影。 一时之间，符媛儿退也不是，进也不是，眼看于翎飞就要走到这边来……一只手臂忽然揽过符媛儿的腰，将她悄无声息拉进了楼梯口这边的一个房间。

他自己将眼镜摘下了。 符媛儿咬唇，想到于翎飞神通广大，还能不知道杜明是什么人？

没人接听。 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，为了她故意接近她爸。

虽然她碰着脑袋晕倒，但这已经算是轻伤了。 “找到了。”她赶紧挂断电话。

“严老师？”后坐上来的工作人员很诧异，女一号去干嘛？ 她摇头，“我没受伤，但迷路了，很累也很饿。”

程奕鸣面带微笑：“你好。” 但他不敢跟对方说实话，说了实话，他的工作不保不说，还有可能被打击报复。